对党忠实 工作踏实 作风朴实

文章来源:
云南民进网
发布时间:
2017-04-27 18:12:27
【字体:

母师迪


本文标题这12个字是中国民主促进会的会风和优良传统之一。这优良的会风在云南民进组织前后两位重要领导身上一以贯之,熠熠生辉。我耳闻目睹,对民进很早就有一种亲切感,故而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听说民进恢复组织工作不久就申请加入。

两位领导一位是文革前的民进中央昆明市直属支部的第一、二、三届主任赵毓英先生。先生是河南人,中等个子,稍胖.皮肤白皙,常穿一套浅灰色毛料的中山装,戴一副银边眼镜,慈眉善日,睿智安详.潇潇洒洒一位典型的北国学者的儒雅形象。我父亲曾任教于昆明师院中文系,赵先生时任中文系系主任,对全系教职工关怀爱护,一视同仁,深得全系好评。我父亲曾就读西南联大英文系。赵先生时在联大中文系任教,同属联大文学院。当年联大文学院各系可以让学生跨系互相选课,听课,搞通才教育,因此赵先生可以说是西南联大文学院各系学生在昆明师院中文系任教者的老师,彼此有师生之谊。赵先生和父亲空闲时谈起家乡,谈起西南联大的流亡生活.互相间总有说不完的话,赵先生完全没有系主任的架子.朴实得像一位慈祥的长者。

作为一位传统的中国知识分子,赵先生内省、重情、重人文、重精神生活、重社会群体、重道德教化.希望能“立德、立功、立言”,希望能“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作为一位正直的中国知识分子,目睹了旧中国“长夜难明赤县天,百年魔怪舞蹁跹,人民五亿不团圆。”的悲惨历史,对“换了人间”的新中国赵先生自然是拥护的。作为云南民进的主要负责人.赵先生热爱党,对党忠实,热爱社会主义,政治上表现进步,“以党为师,立会为公”,满怀信心地带领民进直属支部会员响应党中央提出的“长期共存,互相监督”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号召.深入讨论了民进在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中的方针任务,充分发扬民主,调动了会员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的积极性,工作做得有声有色。作为当时云南唯一一所师范学院的中文系主任,作为一位语言学家,赵先生业务上有丰富的经验和学术造诣,带领全系师生积极地参加教学革命和教材改革,编写了大量的教改教材,取得了很好的教学效果。

1966年5月,中国大地发生了持续十年之久的历史悲剧——“文化大革命”。红卫兵勒令各民主党派“自动解散”。民进中央直属昆明支部从此停上活动。民进组织被迫中断了工作,赵先生百思不得其解,悒悒不乐,但他始终相信党,忠于党,工作照样兢兢业业,踏踏实实。昆明师院工农兵学员的现代汉语课缺乏合适的教材,赵先生不顾年事已高又患疾病,毅然带病深入学生调查了解,在短时间内编写了既符合学生实际又有质量的上下两卷本《现代汉语》供教学用。在文革中,他还被诬陷参加过国民党的特务组织,被扣上反革命分子、反动学术权威等罪名,受到极为惨烈的批斗,身体受到摧残致病,终于病重不治离开人世。运动后期,经调查核实,那些加于赵毓英同志的罪名都是莫须有。鉴于赵毓英同志受到如此巨大的冤屈,昆明师院中文系为赵毓英同志补行了追悼会。悼词洗刷了加于他身上的不实之罪,充分肯定他担任中文系主任和从事语文教学与研究作出的贡献。

赵毓英先生的一生,是积极奋斗的一生,无私奉献的一生。她把心血倾注在高等教育事业上,为边疆地区培养了大批优秀人才,可谓桃李满天下;同时,他为云南省和昆明市民进事业的繁荣和发展,为爱国统一战线的巩固和扩大,作出了重要的贡献。

  

另一位领导是文革之后,云南民进组织的第一任主委麦赐球教授.麦主委也是一位儒雅的饱学之土,他身上也有一股浓烈的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气质,并且还有精深的自然科学素质。麦主委是我省物理学研究方面的知名专家,学识渊博,治学严谨,为发展我省高等教育事业作出了突出贡献,受到国务院表彰并享受政府特殊津贴。在担任省人大常委会副主任和省政协副主席期间,认真履行职责,广交朋友,团结各族各界人士,为我省经济和社会发展作出积极贡献。他始终拥护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一生光明磊落,胸襟坦荡,生活朴实,平易近人,敬业奉献。麦主委忠实干党,这在他各种会议的讲话发言与平时的言行中均可感受得出来。作为民进云南省委的第一届主委,他带领广大会员围绕云南经济建设中心,服务中共云南省委、省政府工作大局,坚持从云南实际出发,为积极推进环境与资源保护的立法、法律监督和工作监督,为云南经济发展、社会稳定、民族团结、边疆和睦作出了积极贡献。他毕生身体力行地坚持四项基本原则:以党为师,维护党的领导:立会为公,为加强社会主义民主和法制,为国家的经济建设出谋献策.为科教兴国的战略殚精竭力。

麦主委工作踏实,作风朴实,一贯如此,四十年前我就有亲身体会。 20世纪60年代初,我在昆明师院附中读书,每天下午从师院地台寺宿舍到当时与师院昆北院宿舍仅一墙之隔的师附中上课,有一长段时间几乎每次在路途都会与麦老师夫妇碰个对面。那时麦老师夫妇穿着朴素自然,脸上荡着温和幸福的微笑,准时相伴步行到师院上班。每次我们走到师院校医室门前若碰到麦老师夫妇,我们就可以悠哉游哉地玩着走,因为我们到教室从容坐下后预备铃才会响;若在师院大门口就遇到了麦老师夫妇,就要赶快走了.不然才进学校门预备铃就响了。麦老师不可能知道我们这一秘密,但我们一群附中的学生把风雨无阻.寒暑不避的麦老师夫妇当成了我们上学路上的钟表。那时我们一群初中生没有一个戴手表的。几十年后我读到了冯骥才的小说《高女人和她的矮丈夫》,史铁生的散文《我与地坛》,虽然麦先生和他的夫人个头差不多,与冯史二位描写的人物形象大相径庭,但我的脑海中总会顽强地浮现出这三对夫妇类似的相扶相依,伉俪情深的朴实情景。

记得有一天下午上课前突然通知说课不上了,到师院去听科普讲座。我很高兴,约了几个同学就迅速来到了师院物理系阶梯教室。没想到主讲的老师正是麦老师,他已经等在教室里了,而直到讲座开场我们年级三个班稀稀拉拉一共才来了二十来个学生,阶梯教室的座位百分之八十以上空着。我有点不是滋味,让一位尊敬的老师看见名闻遐迩的附中学生竟是这等松松垮垮,我很羞愧;人家一个守时敬业的大学老师,准备了给我们这些初二的学生讲座,我们才来了这么点人,不是给老师浇冷水,叫人家难堪吗?这是不尊重老师。我们附中的老师不搞坐班制,难道大学教师或者说麦老师夫妇要搞坐班制吗?为什么我们上学的路上会经常遇到麦老师夫妇?我想结论一定是麦老师夫妇工作积极,认真负责。在国民经济三年困难时期.我们下午经常有很多自习课,自习课上一般是见不到老师的,所以今天听讲座也就是班长通知通知,一切悉听尊便,班主任连影儿都没有,缺乏有效的组织管理,因此才使一场本该到一百五六十人的讲座仅来了二十来个人,真是个大煞风景!

更没想到麦老师全然不冈为学生太少而影响讲课的情绪和质量。他面带亲切和蔼的笑容,精神饱满条理清晰地讲了恒星、行星、卫星、太阳系、银河系、星座、光年……他又是打比方,又是画图,又是出示图片资料,又是操作幻灯机,足足忙了两个钟头。深入浅出的形象化讲解让我们这群渴望科技知识的少年大开了眼界,我们一下子仿佛看穿了深邃浩邈的宇宙空间,长了见识,长了志气,颇多受益。四十多年过去了,当时讲课的情景仍然让笔者记忆犹新;麦老师的一颦一笑,一举手一投足依然历历在目。讲座后大家同着麦老师问这问那,有些同学看图片看资料半天不想走,麦老师虽然很累也不催他们.耐心地回答任何提问。回家的路上同学们不断地仰头望天,脚步轻快得好像有朝一日要飞登浩瀚的天宇,我们几个同班同学笑话我班在教室里做作业或讲小话的同学失去了一次大开眼界的机会,庆幸自己不虚此行。

这就是云南省和昆明市民进组织的两位重要的开拓者和见证人,回顾和他们相处中遇到桩桩件件的往事,清晰折射出两位先生高大而亲切的形象。让我们继承他们爱国爱民、淡泊名利、坚持真理的高风亮节,坚持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为促进民进的自身建设,为完善中国共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和政治协商制度,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而努力奋斗。虽然两位先生远行了,但他们永远活在我们的心中,他们的精神也将鼓励我们继续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