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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儿子聂耳——沿着聂耳的足迹采访记忆
发布时间:2021-05-17 11:14    

2021年是中国共产党建党100周年,在这100年波澜壮阔的历史进程中,中国共产党团结和带领中国人民夺取革命、建设、改革一个又一个伟大胜利,创造了人类社会发展史上惊天动地的奇迹。百年历程足迹步步清晰,有太多英雄人物值得纪念,有太多影响中国共产党和中国发展进程的重大事件值得铭记。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在党史学习教育中,要充分运用红色资源”。通过运用好宝贵的红色资源、挖掘红色文化内涵,讲好红色故事,我们方能更好地汲取智慧和力量,增强开拓前行的信心和勇气。

在我们玉溪,就有这么一位英雄人物值得纪念,值得我们深入挖掘、值得我们讲好他的短暂而又精彩的一生的故事,他就是我们伟大的人民音乐家聂耳。早些年,玉溪市艺术创作研究所组成采访小组,沿着聂耳生前走过的足迹进行采访,收集他参加革命斗争和音乐创作成就的资料,拍摄大型文献片和画册,纪念伟大的人民音乐家聂耳,展观故乡玉溪人民对他的敬爱,树立玉溪聂耳音乐文化品牌。我们邀请了聂耳的侄女聂丽华女士当顾问,联合玉溪红塔集团电视台同仁,寻觅着聂耳走过的路进行深入系统的采访。

光阴荏苒,现在回忆起聂耳短暂一生的闪光历程,他的英雄形象仍然鲜活地出现在我的眼前,震憾心灵,终生难忘。聂耳不仅是杰出的人民音乐家,更是中国共产党最优秀的儿子。他的母亲说:“生聂耳的是我,培养聂耳的是共产党。聂耳在世时我爱他,共产党把他培育成长。”

在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之际,回忆起党最优秀的儿子聂耳,令我热泪盈眶,心潮澎湃,把聂耳创作中华人民共和国国歌《义勇军进行曲》前后的采访撰写成文,纪念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和人民音乐家聂耳诞辰109周年,意义重大而深远。

聂耳祖籍玉溪,中医世家。清朝末年国势衰危,民不聊生,父亲举家迁徒昆明甬道街开办“成春堂”药铺。1912年2月15日,聂耳在云南军民推翻清朝统治的枪炮声中诞生。兄姐6人,儿多母苦食不裹腹,抱团取暖渡冬寒。母亲以民歌当粮,哺育聂耳成长,滋养他的音乐才能。聂耳从读书认字后,他就喜爱阅读革命书刊,参加“读书会”、“济难会”和宣传演出。中共云南地下党培养他秘密加入了共产主义青年团,面对反动政府的恶行,聂耳在作文《我的人生观》中写道:“打倒恶社会,建设新社会”。他积极投身推翻反动统治的革命斗争被列入抓捕名单,离家避难去上海。

1930年7月,聂耳顶替三哥在上海“云丰申庄”当店员期间,经人介绍加入宋庆龄、鲁迅等领导的“反帝大同盟”,积极投入抗日活动。1931年3月19日,“云丰申庄”倒闭,聂耳失业陷入饥寒交迫之中,看到报纸上联华歌舞学校招生,他凭借音乐技能被录取为乐队练习生,师从小提琴家王人艺。为了尽快提高演奏水平,他还借贷、典当衣服自费向外籍教师帕柏施卡学习演奏和作曲理论,每天坚持练琴10多个小时,提高很快,升任联华影业公司第一小提琴手。他完全沉浸在音乐之中,不断要求自己“要努力,要做大事,要成名及早啊!”

1931年9月18日,“九一八事变”,聂耳在报纸上看到日本侵占了我国东北三省的消息,他痛心疾首,义愤填膺,在日记中怒斥日本强盗的侵略恶行和国民党反动派的软弱无能。他奋不顾身投身抗日救国行动。1932年,上海“一·二八事变”中,聂耳挺身而出,怀揣照相机跑到外滩,拍摄日本侵略军的罪行,被日本兵追捕,他急中生智跑去与美国兵用英语说话,日本兵惧怕美国大兵,只好悻悻离去。面对日本侵略者的屠刀和抗日军民高涨的爱国运动,聂耳对自己的人生道路进行了深刻反思和重新审视定位,他在日记中写道:“一天花几个钟头苦练基本练习,几年,几十年后成为一名小提琴名家,又怎样?你……能够兴奋起,可以鼓动起劳苦群众的情绪吗?”他得出的结论是:“此路不通!早些醒悟吧……”面临东北丧失,日本侵略军的铁蹄踏向华北的危急形势,万众愤怒,游行示威,强烈要求蒋介石政府抗日。然而前方吃紧,后方紧吃,反动腐朽势力却苟且偷安,仍然沉溺于花天酒地,纸醉金迷中。聂耳结识左翼戏剧家联盟负责人田汉后,又认识了众多文艺界进步人士,更是对不绝于耳的靡靡之音“毛毛雨”、“妹妹我爱你”、“桃花江是美人窝”等淫歌艳曲十分反感,面对这些亡国灭种的萎靡“艺术”,聂耳愤怒至极,毅然用“黑天使”、“浣玉”等笔名连续发表义正词严的文章,尖锐批评明月歌剧社的创办者黎锦晖在民族危亡的时候,为追求票房收入,还在演出“香艳肉感”的歌舞麻醉民众。聂耳在评论中高声疾呼:“我们要的不是软豆腐,而是真刀真枪的硬功夫!……才是时代的大路”为了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他不顾顶撞为他提供“成名成家”平台的恩师黎锦晖,在明月歌舞剧社和文艺界掀起轩然大浪,聂耳也毅然退出了明月歌舞剧社。

聂耳结识田汉后,参加了左翼剧联。中共上海地下党的指引是聂耳革命道路和文艺创作的重要转折点,更加激发了他的爱国精神,怀揣左翼剧联的介绍信,1932年8月7日离开上海,奔赴抗日前线北平,住在宣武门外的云南会馆。聂耳第一时间去眺望长城抗日峰火,又去体验天桥贫民生活,向北京左翼剧联递交上海左翼联剧介绍信,认识了北平剧联作家于伶及更多文艺界人士,参加北平左翼音乐家联盟的组建工作,以及左翼剧联的排练和演出活动。10月28日,到清华大学参加东北同学为抗日义勇军募捐的游艺会。演出进行中遭到特务的威胁和阻挠,聂耳奋不顾身冲上台用小提琴演奏《国际歌》,雄壮的旋律震撼全场,赢得了热烈掌声。在参加北平抗日救国活动中,聂耳向北平左翼剧联中共党组织提交了入党申请。

在北平半年多的时间里,聂耳报考国立北平大学艺术学院未被录取,又因没有找到正常职业,生活艰难,得到亲友资助买车票返回上海。

11月8日,聂耳回到上海,10日,他向田汉呈交了北平左翼剧联给上海左翼剧联的信函。信中介绍了聂耳在北平参与抗日救亡的突出表现,并建议吸收其加入中国共产党。中共上海中央局文化工作委员会为了占领观众最多的电影市场,指示左翼剧联党组织田汉等同志,帮助聂耳于11月28日进入联华影业公司工作,与田汉和文艺界等进步人士一起占领这块重要的思想文化宣传阵地,唤起人民大众抗日救国。

1933年春,聂耳为建立一种能替大众呐喊的“革命的同时保持高度艺术水准的音乐”,与任光、张曙、安娥等人发起组织了“中国新音乐研究会”。聂耳为田汉创作的电影《母性之光》作了他的第一首插曲《开矿歌》,这是树立中国无产者正面音乐形象的豪迈之歌,也是聂耳主张的“中国新音乐”道路的第一次尝试,电影放映后引起热烈好评。音乐家李焕之称赞聂耳是中国新音乐的“开路先锋”,开创了中国无产阶级革命音乐的先河。在聂耳住的霞飞路有一个小毛头(姓名杨碧君)卖报声清亮引起聂耳的注意,他请词作家安娥写了“卖报歌”词,谱曲后去教小毛头唱,小毛头提出加上“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就好了,聂耳认真作了修改并教会小毛头唱,后来,全上海的小报童都边唱边卖报,歌曲流传到全国各地,聂耳还为金山主演的话剧《饥饿线》谱写了主题曲《饥寒交迫之歌》。

1933年初,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暴行,使中华大地山河破碎,民众处在水深火热之中,要求停止内战,一致抗日吼声如山呼海啸,而蒋介石却坚持“攘外必先安内”的反动主张,疯狂围剿共产党领导的革命根据地,残酷镇压抗日运动,在上海抓捕、杀害了许多中国共产党人。在严重的白色恐怖中,聂耳经田汉介绍毅然加入了伟大的中国共产党。2月2日,他在日记中写道:“读《马克思传》趣味很浓,显然和以前读马克思的著作时不同,有着异样的感觉……”他自觉用马克思主义武装头脑,指导创作,促使他的热情像火山爆发、江河奔腾,先后为电影《渔光曲》《南洋大观》《新女性》等创作了主题歌和插曲。全身心扑在抗日救国的大业上,他的爱国精神深深感染了同行,他们一起创作了一批振奋国民精神的好电影,引起了反动当局的公开镇压,砸毁了艺华摄影厂,严禁拍摄上映赤化电影,聂耳也成了受人注目的“左倾”分子,1934年1月24日,联华影业公司被迫通知他以“休养身体”为名解雇了聂耳。

中共上海地下党组织安排聂耳参加中国左翼戏剧家联盟音乐小组,4月1日进入英商“东方百代公司”担任收音、教授唱歌、抄谱、作曲等工作,后任音乐部副主任,利用外国公司不受国民党政府审查的特殊地位和洋老板唯利是图的心理,使用该公司的先进设备和技术,与任光、安娥一起以灌制畅销的电影歌曲为名,组织出版了一批进步歌曲,激发中华民族的爱国精神。聂耳还领导和组建了百代国乐队,多次在游艺会上演奏他根据云南民间音乐改编、创作的《翠湖春晓》《金蛇狂舞》《山国情侣》《昭君和番》等器乐曲,很受听众喜爱,灌制成百代唱片,流传国内外。6月,聂耳为田汉创作的新歌剧《扬子江的暴风雨》作曲,还担任导演和主演了码头工人老王,该剧上演后大获成功,台上台下抗日群情激昂,高唱《前进歌》,演出结束后观众久久不愿离开。田汉之子田申将军告诉我们:他当时饰演小栓子,剧中被日本鬼子打死后,饰演老爹的聂耳抱着他动了真情,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他的脸上,唱着《前进歌》怒视敌人……接着,聂耳为联华二厂的电影《大路》创作主题歌《大路歌》和序歌《开路先锋》及配乐。7月,为上海电通影片公司拍摄的第一部电影《桃李劫》创作了主题歌《毕业歌》,电影放映后歌曲影响深远,有无数青年唱着这首歌走向革命,流传至今。1934年,聂耳创作了20多首优秀的新音乐作品,传遍祖国的四面八方,他自豪地总结说:“1934年是我的音乐年”。

1935年春,聂耳听说电通公司刚开始拍的影片《风云儿女》需要为主题歌作曲,就急忙去找夏衍恳求说:“我来完成作曲,我想田汉先生一定会同意的。”原来,中共上海地下党为了恢复电影阵地,团结民众抗日救国成立了电通公司,面对严酷的形势,左翼戏剧家联盟负责人田汉、阳翰笙等决心全力以赴支持这个重要的新生阵地,创作拍摄了《桃花劫》一炮打响,特别是聂耳作曲的主题歌《毕业歌》更是影响广泛。在“恳谈会”上,田汉应允再为电通公司写一个剧本。面对电通公司急切催稿,对国家民族前途命运充满忧患意识的田汉,选择了全国民众关注的长城抗战为背景,以流亡上海的东北知识青年为主人翁,通过他(她)们的悲惨遭遇和情感纠葛,从苦闷、傍徨中奋起。勇敢走向抗日前线,用血肉之躯筑成新的长城。田汉刚写好电影《凤凰涅图》剧本的故事梗概交给电通公司的孙师毅就被捕了。为了尽快开拍,电通公司请夏衍根据田汉留下的故事梗概写成电影剧本,更名为《风云儿女》。夏衍回忆说:“田汉刚刚写出故事梗概和主题词《义勇军进行曲》就被捕了,歌词是写在一个香烟盒的衬纸上,主题歌作曲的任务社交给了聂耳。”

聂耳回到宿舍一口气读完剧本,被震撼了,主人公舍身报国、浴血抗击日本侵略军的大无畏精神,让他回忆起在北平亲眼看到的抗日烽火,听到的惨烈悲壮的战斗故事,脑海里闪现出东北抗日义勇军前仆后继、用血肉之躯筑成新的长城的英雄形象,在心中奏响了《义勇军进行曲》的主旋律。后来,他回忆说:“我写这首曲子的时候,感情很激动,创作的冲动像潮水一样从思绪里涌出来,简直来不及写,一气呵成,两夜功夫就写好了。”第三天清晨,聂耳跑到《风云儿女》导演许幸之家敲门。惊醒了睡梦中的许幸之,开门一看是聂耳,只见他兴高采烈地说:“好!老兄,《义勇军进行曲》谱好了。”边进门边接着说:“我几乎废寝忘食,一会儿在桌子上打拍子,一会儿坐到钢琴前弹琴,一会儿又高声唱起来,一会儿在楼板上不停走动,闹得房东老太以为我发了疯,跑上楼来大骂了一顿……”走进客厅,聂耳在桌子上打着节拍,哼起号角声的前奏,激情高昂的唱了好几遍《义勇军进行曲》。许幸之被雄壮激昂的歌声震撼心灵,他在回忆文章中写道:“我沉浸在他的嘹亮歌声里,忘记一切,突然他停下打拍子,问我对他所谱的歌曲有什么意见?聂耳像一团燃烧的火焰,急切地看着我。我也被燃烧起来了说,整个曲子谱得很好,激昂、轻快,但‘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的起句显得低沉了一些,而最后一句‘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还不够坚强有力。是否应当减少一些装饰音,形成一个坚强有力的煞尾?”聂耳经过一番思索之后,便拿起铅笔修改起来,把末尾二句改为重复句:“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增加的最后一个“进”字有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经过任光、安娥等同行试唱,也提出了一些有益的修改意见,希望聂耳把《义勇军进行曲》改得更好。他还抓紧时间创作了《风云儿女》插曲《铁蹄下的歌女》得到同志们的好评。

黑云压城,白色恐怖加剧。继2月19日中共江苏省委和中国左翼文化总同盟被反动派破坏,田汉、阳翰笙、赵铭彝等共产党员、革命文艺的领导相继被捕后,4月1日,传来国民党政府要抓捕聂耳的消息,党组织为了保护这位奋发有为的青年战士,决定派他途经日本到欧洲苏联考察学习。

1935年4月15日,聂耳在上海码头与送别他的夏衍、许幸之、孙师毅等同志紧紧握手,郑重承诺:一定尽快修改好《义勇军进行曲》寄回上海,不会延误《风云儿女》的摄制上映。他乘坐“长崎丸”号轮船经长崎、神户、大阪到达东京,当天就去“东亚日语补习学校”听课。白天去考察学习,夜晚精心修改《义勇军进行曲》,于5月初定稿,寄回上海交给孙师毅、司徒惠敏。

聂耳在日本不仅繁忙地观看戏剧、音乐、舞蹈演出,参观剧场和电影厂,而且还精力旺盛地撰写文章寄回国内左翼电影音乐月刊《艺声》发表。他积极参加中国留日学生与左翼文化人士的艺术活动。

6月2日,聂耳应邀出席中国留日学生第五次艺术聚餐会,作了“最近中国音乐界总检讨”的演讲,期间还慷慨激昂地歌唱了他创作的革命歌曲,号召中华民族奋起抗击日本侵略者的《义勇军进行曲》在敌国唱响时,歌声像熊熊烈火,把人们的热情点燃,呐喊声雷动,歌声飞扬。可是,有谁能想得到这竟然是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儿子,天才的人民音乐家聂耳的绝唱?!7月17日下午,日本鹄沼海汹涌的海浪无情地夺走了聂耳年轻的生命……

《义勇军进行曲》充满了强烈的民族危亡意识,追求民族自救意志和不屈不挠的斗争精神,喊出了中华民族的百年积愤,吹响了挽救民族危亡的号角,敲响了惊天动地的战鼓,“我们万众一心,冒着敌人的炮火前进!前进!前进!进!”唱着她,中华儿女前仆后继奔赴血与火的抗日战场;唱着她,中国人民不怕流血牺牲打败蒋军八百万,推翻了三座大山;唱着她,亿万民众热泪盈眶仰望着鲜艳的五星红旗在神州大地飘扬,祖国沐浴着灿烂的阳光;唱着她,中国人民志愿军“雄纠纠气昂昂,跨过鸭绿江”,“打败美帝野心狼!”;唱着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日新月异,原子弹、氢弹爆炸声震长空,“两弹一星”挺直了中国人的脊梁;唱着她,改革开放大潮席卷全国,经济发展让全球称赞;唱着她,香港、澳门相继回到祖国怀抱里,海外华侨华人扬眉吐气;唱着她,中华民族正在实现中国梦,“神洲”号飞船上天,“嫦娥”号月球车登月,“问天”号探测器遨游苍穹,“蛟龙”号深潜大洋海底,“辽宁舰”、“山东舰”舰母编队驶向大海远洋,“一带一路”倡议成为全球经济复苏催化剂,世界各国人民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唱着她,祖国大地高楼林立,大桥跨天堑,高铁通四方,亿万人民奔小康,民富国强;唱着她,中国军队威武雄壮,钢铁长城固若金汤,为经济建设保驾护航;唱着她,中华儿女在世界赛场上龙腾虎跃争金夺银,国歌声音响彻寰宇。

纵观中华民族历史上的歌曲,哪一首歌最激励、鼓舞、团结和凝聚人心?哪一首歌对我们民族的命运产生的影响最广泛、最深远?哪一首歌最能够唤起中华民族打败日本帝国主义,建立了新中国?哪一首歌警醒我们居安思危,艰苦奋斗努力强军强国?哪一首歌将世世代代永镌亿万人的心田,溶入亿万人的血液?那就是《义勇军进行曲》,那就是我们的国歌。因而,每当听到庄严、雄壮、激越的国歌声,我们都会情不自禁地想起中国共产党的优秀儿子、天才的人民音乐家聂耳,他永远活在祖国人民心中。(作者:民进玉溪市退休支部孙军

注:本文根据赴沈阳、北京、上海、宁波等地采访领导、专家和有关文献撰写,特此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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